《罗刹海市》这歌火了, 不管这歌是骂歌坛某人,还是另有其骂,都不是和谐社会构建应有之义,也是道德底线不接受的方式,就像泼妇骂街一样为人不齿。也不是正常的艺术探讨、百家争鸣的文化态度,破坏了艺术繁荣的氛围。
更有甚者,这首歌本身就是弄颠弄倒的代表作,罗利国、黄泥地、一丘河、还有苟苟营、险滩、恶地都是对祖国的贬称,如三寸黄泥地,一丘等量词,一副饱含不屑一顾,蔑视,轻视的口吻,为了讽刺他人,如此以自己的祖国背书 ,不是没有爱国情怀而已,实质是对自己的祖国的侮辱和背叛。
马户,更是别有一番用心,不仅是马加户是个驴字那么肤浅的。他铺陈个马户实质是要在驴字上做文章,说这驴两耳傍肩三孔鼻,未曾开言先转腚,丑化同胞同类,缺少博爰胸襟。你看别人有多丑,其实就是你心灵的写照。
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,当家的 权杆儿就是后台老板,歌坛的后台老板,人民的后台老板是谁,是祖国,是政府,是伟大的党,竟然被贬称为马户,显然不是无意的。
作者不是想骂苟苟营当家的,而是要骂那权杆儿,骂那马户。马户在作者心里是这样的:她两耳傍肩三孔鼻,未曾开言先转腚,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,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。为什么不讲以为自已是只鸭,是只天鹅,是只凤,是只凰呐!
花场:旧时演戏观众不准男女混杂,分男、女看区,一般在台左方是女观众区,称为“花场”。男人不准进花场,不准看溜边戏(即围着花场看),违者由当地会首干涉,重者按流氓论处,当众责打。妇女也不准在男观众区看戏,违者拿其家长或丈夫治罪。多少会被人理解为有权力的人,执政的人在花场的浑名。暗喻世风不好,道德沦丧,上梁不正。
十里,让人想到十里红妆,十里长街,指大户、权势人家,或京城等,十里花场暗喻京城也就不是牵强。
罗刹国的人以丑为美,见到好看的主人公马骥,吓得四散逃跑;而长得越丑,当的官越大。显然是针对当下现实,当下政府,当下政党。由此可见,骂歌坛某些人只是个烟雾弹,想掩盖歌曲创作的真正初心。
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,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。显然这个驴和鸡都是精心设计的,最终是讽刺某人是一只黔驴技穷的驴,中国是一只任人宰割任人宰割的鸡。暗喻迟早都是虎口佳肴,诅咒一个国家的命运。
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,一只驴向往鸡鸣那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心理,一种渴望,一种无奈。一只驴永远也变不成一只鸡,驴也永远没有鸡鸣的梦幻和雄性,或是是魔力。
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,草鸡就是母鸡,母鸡司晨,国之不祥。他到底暗射谁,自然不言而喻。
半扇门楣上裱真情,俗言多形容通奸出轨的行为,表示一个人在门口偷偷摸摸地打开一半门,然后表达虚情假意,有点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意思。这个半扇门楣裱真情的人是谁,真的是那乐坛某人那么简单么?显然是另有所指,一方面借指画堂的猪猪狗狗,或在其位不谋其政,或身在曹营心在汉,吃刘秀的饭,为王莽干活。或为人民币服务等。另一方面 ,暗喻某些公仆做人行为不捡点,做事不捡点, 乱表真情。其三则是暗喻公公对人民也是虚情假意的。
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,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,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。表达了对人民,对同胞无情的泼墨。有点种族歧视和侮辱的味儿。当然,也不难看出对人民等金玉其外的嘲讽。
勾栏从来扮高雅,暗喻当下宏观调控,都是扮高雅,名不副实。
自古公公好威名,极尽对执政人员的的贬义和戏弄。
岂有画堂登猪狗,一般指古代宫中有彩绘的殿堂,显然,实质就暗射政府官员非猪即狗。
哪来鞋拔作如意,显然是指这个时代是一个没有礼义廉信的时代,这个国家个没有底线的国家。另一方面暗喻政府人员都是鞋拔装如意的底色。
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,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,这样一个颠倒的国度,自然是爱字有心心有好歹,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,女子为好非全都好,还有黄蜂尾上针。这不是现实的写照,是对一个国度文明的否定和沷墨。
西边的欧钢有老板,生儿维特根斯坦,是榜样,是范,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,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,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,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,那马户又鸟,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,显然是暗指,不管是驴是鸡,马户都是人类的根本问题。这就是立场问题,根本问题,这首歌的点睛之笔。
最后讲讲这歌曲的风格,那是《罗刹海市》以古典、摇滚、民谣、戏曲等元素,创造出一种颠倒的音乐风格。时而弦乐、和声交错,给人一种旷古的穿透力,时而吉他和鼓点交错,给人带来颠倒的快感。
众说歌曲以《罗刹海市》为背景,围绕着个人命运和社会现实展开,融入了生与死、爱与恨等复杂情感。世人公认刀郎的歌和蒲松龄的小说是共享同一个主题,对黑白颠倒、美丑不分的现实做辛辣的讽刺。况且刀郎歌词里的某些意象,比如“未曾开言先转腚”“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”等等,又被人认为是在内涵那汪、杨、高等音乐人。
《罗刹海市》作者也不是那种妇人之见,会为了歌坛某人写个歌来骂人,也不是他的风格。此歌实质就是反党反国家反政府反人民的代表作,甚至是西方恶搞中国的代言。
一曲《罗刹海市》,足见一个人对党对人民对祖国的险恶用心。
一曲《罗刹海市》,足见一个人的低级情趣、低级情趣。
一曲《罗刹海市》,足见一个人丧失道德,无视伦理。
一曲《罗刹海市》,虽然仁者见仁,别再皇帝的新衣了!
如果不是这样,《罗刹海市》以颠倒的基调,令人弄不清的内卷,又到底想颠倒什么?
作者简介:刘华庆 笔名刘一笔、留一笔,江西省都昌县人,中国诗歌学会会员、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常务理事, 中国辞赋家联合会会员、驻地编辑。当过记者,编辑,曾任《九江作家报》执行主编、《中国社会新闻》驻九江记者站站长等。有作品获《人民文学》、《诗刊》、《星星》诗刊、中国散文诗协会主办的全国性文学比赛奖项。作品散见《人民文学》、《星星》等刊物。作品入选多种文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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